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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年不見，她竟憔悴成了這副模樣。
婆婆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毛衣，背有些佝僂，臉上的法令紋比記憶中深了許多。
她站在門口，像是猶豫了許久，才開口道：「小夏，媽……媽能不能進來坐坐？」
「媽？」我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，心裡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。
是啊，曾經我也叫她一聲「媽」。
那個時候，我還以為自己會在這個家裡一直待下去，會在她面前撒嬌討好，和她一起商量未來的日子。
可後來，我才明白， 親情從來不是你努力討好就能換來的東西 。
我沒有說話，只是側過身，讓開了一條路。
婆婆低著頭走進來，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布包，那是她常用的，舊得幾乎看不清原本的顏色。
她坐在沙發上，左右看了看，像是在打量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。
「還和以前一樣。」她低聲感慨了一句，「你一個人，日子過得還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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