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後，陳靖依然住在那座小院里，養著他的豬。
他不再提起那晚的事，也不再問妹妹的婚姻過得如何。
他只是沉默地活著，沉默地老去。
有人問他：「你妹妹嫁得那麼好，為什麼不搬去城裡享福？」
陳靖只是擺擺手，笑了笑：「城裡不適合我，我一個養豬的，哪配得上大城市的生活？」
沒人知道，他每年都會偷偷去城裡的大學，站在妹妹的研究所門口遠遠看一眼。
他看著她穿著白大褂，站在實驗室里忙碌的樣子，目光里有一種說不清的複雜。
他放下了一切，卻始終放不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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